Sunday, January 26, 2020

2019-nCoV: Why I did not mask my mouth earlier? A man lived in Wuhan’s answer


2019-nCoV: Why I did not mask my mouth earlier? A man lived in Wuhan’s answer为什么我不早点戴上口罩预防新型肺炎:在武汉居住者的回答

I took public traffic (metro systems and train) and left Wuhan on 22th Jan morning. Almost everyone had worn masked as well as myself. The authority issued an order which require everyone must wearing mask at public area at night and issued “a public transportation ban” the next day.
122号我按原定计划乘坐地铁与公交车离开了武汉,路上绝大部分人都戴着口罩,包括我自己。当天晚上,市政府发布《关于在公共场所实施佩戴口罩有关措施的通告》;第二天,武汉市政府宣布关闭本市所有公共交通,包括火车站。

Saturday, February 16, 2019

那记忆中的年味,为什么就这样消失了?

小时候是最有年味的


在记事的小时候,那还是90年代,过年真是一件令人期盼的事。

在腊月里,母亲就领着我去附近的裁缝家,订过年的新衣 - 就是这么奇怪,那个贫穷的年代我们竟然是穿订制衣服的!在我站着,裁缝量我的尺寸的时候,他总会说“哇,你家娃今年长高了好多”之类的话,一屋子里的人都喜气洋洋的。

鞋子与其它年货是在几里外的镇上买的。总之腊月买年货那天要“大采购”:鞭炮,红姜、糖果、瓜子等待客的小吃,初一那天分给屋场里的小孩子的饼...

春联是村里会毛笔的老人写的,花生是自家种的,与买来的瓜子一起在家里炒熟 - 没错,买的是生瓜子回家自己炒...这样,回去绕在土灶边看着母亲炒花生和瓜子 - 又是愉快的一个下午。

已步入中年的你为什么还总喜欢在外漂泊

最近与一个老朋友通了电话,他是我的前同事,我叫他老王。几年前,在一片低端制造业外迁的大潮中,我们共同工作的外资工厂迁往了广西。当时我和他都选择接受公司的补偿。我借那个机会回到了省城,找了份不温不火的工作,而他还留在深圳。

我们都是外地南下打工的人,虽然也是大学毕业,但在深圳这个城市,可能连白领都称不上。他每个月也就78千块,我较他资历浅,就更少了。他那时早已经结婚,老婆孩子都在老家。虽年长我将近45岁,但我们背景差不多,他老家是省城周边的县城,而我来自广袤而又荒凉的农村。两个人比较投缘,不时保持着联系。

China Education: 高考故事 - 亲历者回忆高考

人物: 小金
高考年份:2010年
那年数学卷很变态,我数学没考好,才80分(满分160) - 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出题人葛XX的名字!考完后我很难受,如果发挥正常应该可以上一本的。又懒得复读,就随便上个三本。三本啊,就没有什么好挑的,无所谓了。
考完后我和同学去庐山玩儿,在当地一个网吧填的志愿。填完我让老妈在家里帮我确认一遍,然后老妈把我的第一志愿的专业给改(不过无所谓了...)
为期三天的考试决定了很多人以后一生的命运…
(问:怎么才能命运好些?) - 靠努力吧, 努力+运气!
哦,还有高考前我老妈也让我喝了什么补品,感觉并没有用,可能还变傻了…

至今存在的‘人民公社’:以色列的基布兹

你可能不知道,在以色列的今天,仍然有鲜活的集体农庄存在着,那就是“基布兹(Kibbutz)”。
以色列政府也授予了基布兹相当大的自治权。基布兹有典型的共产主义特征:土地与房子都是集体所有;老人和需要照顾的人由集体无条件抚养;各家庭平等分配农庄的收入;所有人可直接参与农庄事务的决策。
且基布兹在以色列并非暮气沉沉。2017年数据显示:在以色列仍有273家基布兹,其农业产出占到以色列全国的30%,工业产值占全国的9%,人口12万为总人口的1.6%...
这些共产主义色彩的“乌托邦”在了古老的“迦南”:犹太人的应许之地,基督徒的“牛奶与蜜之地”,穆罕默德接受“天启”的地方。
历史图 来自维基 Second Aliyal(犹太人移回以色列的运动)的成员,他们在吃午餐
基布兹人们在棉花地里采棉花, 历史图, 来自维基